“池湛對你不好嗎?”
江萊想了想,“也很好,但不一樣,那是愛情。”
“談戀愛嘛,總是展現最好的一麵。”
“但你不一樣。”
季嘉木不解,“我也喜歡你,我們雖然沒在一起過,但我跟你之間的,總不能算友情。”
“你很特殊。”
江萊支著臉看他,“如果換做別人,跟我的情敵這麼算計我,我不會多跟他說一句話,更不可能跟他跑到這裡來。”
“嘉木,我說句實話,沒有池湛,我真的會考慮你,誰不希望有個對自己很好的人相伴後半生呢。”
“但愛情就是不講道理,喜歡誰,也是我自己不能控製的,抱歉。”
季嘉木倒酒的手一抖,酒灑了大半。
江萊,“真浪費。”
季嘉木緩了緩,直接對瓶吹了一大口,心情複雜的開口,“你怎麼能和我道歉,我跟你道歉才是。”
“你不用和我道歉。”
江萊說,“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。”
季嘉木又灌了一口酒,他對上江萊漂亮的雙眼,很是認真的問:“姐姐,你跟我說句實話,你和池湛還會和好嗎?”
江萊探了探烤紅薯的溫度,覺得能吃了,拿起一個掰開,給了季嘉木一半。
季嘉木接過來,看江萊吃了,他也咬了一口。
等烤紅薯吃完,他聽到江萊說。
“嘉木,我不騙你,但我不知道。”
“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我和他的家世可謂是天上和地下,一開始我覺得及時行樂就好了,喜歡就先談嘛,如果不能結婚,體驗過就拜拜。”
“我前任那會兒要去聯姻,我就是這麼想的。”
“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心,能在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,隻為自己快活了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