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意外,一個紅色的感歎號。
他咬咬牙。
眼下就隻能等著江萊邀請她過來拍攝了。
這邊,江萊本想著下午去逛一逛,結果吃了午飯,和池湛微信上聊了幾句,就困了。
這一覺睡到晚上。
房間裡黑的不見五指。
她摸索到床頭的燈,打開柔和的暗燈,拿過手機看時間。
騰地一下坐起來,立刻去找阮南枝。
阮南枝還在畫圖。
看到她一臉震驚,淡定說道:“沒事,不差這一天兩天的。”
江萊走過來倒了杯水喝,回複了一下池湛說參加酒局的事情。
她忽地想起來,“你家周放來這邊隻是陪著你的?”
“怎麼可能。”
“我這個腦袋。”
江萊拍拍臉和腦門,“但大部分肯定是因為你,少部分是來辦事。”
“你看我出了一個圖,最終版,準備先做出來,在非遺國潮節展示一下。”
阮南枝說著歎了一聲,“但時間緊張,不知道能不能趕上。”
“這不怕,我們可以往後延兩天,咱不是有人麼。”
阮南枝以為她說的是池湛,覺得眼下的狀況還是別讓池湛插手了。
結果她給杜北打電話:“學長,有事找你。”
“......”
杜北不僅找她們要了樣圖,還帶著她們去了加工廠。
江萊挽著阮南枝,“怎麼樣,咱這人脈杠杠的。”
阮南枝不解,“這項目雖說霍清淮指定了杜北,但杜北有這麼大的權利?”
杜北開口:“不是的周夫人,非遺國潮節隻是霍家支持的,主辦方是我們,而且我帶你這裡,也跟霍家沒關係,這是我自己的人脈。”
“我混這麼多年,也不是白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