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錦表情變了變,但也沒說什麼。
江萊和阮南枝對視一眼,沒提起離婚的話題,隻是問問她這段時間去哪兒了。
紀錦說:“我的事沒什麼好說的,就是去拍了照。”
她問:“恩人怎麼樣?什麼時候能醒?”
江萊已經從阮南枝那邊得知,池湛並非是會一直昏迷下去。
顧沉敘回國前交代了,如果一個月醒不過來,就找他大嫂來。
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一個月,她恨不得他現在醒過來。
即便是養傷不能動,但最起碼知道人是活著的,能恢複的。
不像現在,靠著呼吸機,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。
哪怕知道可能是計策,她也難過。
“對不起......”
紀錦看出她情緒低落,拍拍自己的嘴,“我不該提......”
“不是,”
江萊吸吸鼻子,壓下酸澀,“我剛才想事情走神了。”
“醫生說,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,但沒有生命危險。”
紀錦鬆口氣,“那就好,當年恩人連我這種陌生人都救,老天一定會保佑他的。”
池母一直守著池湛,一日三餐都是池父買過來,甚至喂給她吃。
聽到這些話,她心情說不上的複雜。
如果知道池湛會這樣,她肯定不會那麼做的。
可她真沒想過,池湛說不要命,就真的可以不要。
......
紀錦衝簾子努努嘴。
江萊點點頭,無聲說:沒事。
就在一個病房,池湛每天的情況,她都清楚。
也就不去池母麵前晃悠。
畢竟是池湛的親媽。
她也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,跟池母吵架。
紀錦表示理解:“大劫已過,以後都是美好幸福平安的日子。”
江萊點點頭,“借你吉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