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推著她在旁邊的沙發坐下。
然後一言不發的走進辦公室暗門裡麵的臥室,拿出一些消毒的藥品。
原來,她剛在垃圾場隻顧著翻找東西,腿部撞到了廢棄的鐵絲,被劃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都沒當回事。
本來血液都凝固了,剛進門不小心磕碰到,又滲出血來。
眼看他要親自給她處理傷口,她趕緊製止,“我......自己來吧,”
“坐好。”他大手抓住她細瘦的腳腕,示意她不準動。
她今天穿的是一條過膝的職業裙裝,小腿和膝蓋處都有劃傷,當時完全沒感覺,此刻細看時,還真是觸目驚心。
但她的腿型特彆美,肌膚雪白,即便添了些傷口,卻有種破碎的美感。
江約城蹲在她腳邊,一手捏著她的小腿,一手用棉簽沾了碘酒,開始給她清理傷口周圍的血漬。
他目光冷峻,臉色陰沉,可手上的動作卻輕柔而專業,生怕弄痛了她似的,顯得有幾分小心翼翼。
而她,腿部肌膚接觸到他掌心的溫度,隻覺得渾身過電一樣......
尤其是,當他開始給她擦拭膝蓋的傷口時,
她更是心亂如麻,一動也不敢動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終於給她傷口消毒完畢,起身來,正好跟她的目光又撞在一起。
他白了她一眼,“人長得漂亮,就是腦子不太好使。”
說完,他走進裡麵房間洗手去了。
聽了這句吐槽,她倒是莫名輕鬆了許多。
但再也沒法跟他共處一室了,趁他離開的間隙,她從沙發上起來,悄然走出了他的辦公室。
坐在回家的車上,她仍舊是雲裡霧裡暈乎乎的。
就好像剛剛做了一場夢似的,怎麼都沒法抽離出來。
她已經不是18歲的小女孩,沒有資格談什麼風花雪月的浪漫愛情。
男女之間那點事,她十足的通透。
短暫的沉淪,換來的隻是漫長的寂寞和痛苦。
眼前她的重中之重是為了解除跟項雲川的婚姻,如果在這個時候被抓住把柄,她隻是會在離婚官司中失去更多的籌碼。
回到家裡,她失眠了整整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