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關著門,一再待下去估計人都要缺氧窒息了。
當一切結束,她親自送他上了車,溫聲道,“明天見。”
他靠在駕駛座上,目送著她上樓離去的倩影,還有些意猶未儘。
這個女人,在人前總是一副溫柔高貴、安靜保守的模樣。可在他麵前,卻又熱情似火,放浪形骸,又懂分寸又解風情,滿足他想要的所有......
他閉上眼睛,那種離不開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,悶了好半晌才悵然的發動車子,緩緩駛出地下車庫。
回到家裡的葉渺,第一時間走進了浴室。
在熱水的澆淋下,腦袋裡不免又想起剛才電梯裡跟他激烈的場景。
她心裡清楚,她跟他每次的放縱,都隻是純粹走腎而已,從未走過心。
畢竟,這個男人給了她太多實際的東西,為她解決了現實的問題,她偶爾回報他一點情緒價值,是天經地義的。
外婆告訴過她,世間男子皆薄幸。
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情的生物。
所以她從未對任何男人動過真心,哪怕孩子都給項澤川生了,卻一秒都沒愛過他。
對江約城亦是如此。
他既然都親口說了,兩人之間的關係是有期限的,那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,不會因為他的重重進攻而破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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