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渣如果隻是純粹的羞辱她,針對她自己,那麼她可以沒有任何感覺,安安靜靜不戰而勝。
但他現在損害到了江約城的利益,還三番五次的跑到她住宅來,步步緊逼......這種無形的壓力,比她離婚之前大多了。
她抬眼瞧了瞧江約城的背影,第一反應是跟他說對不起,但是又想起他不喜歡這三個字,隻得作罷。
實際上,此時此刻,她麵對這個男人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說的再多,隻會顯得矯情。
十幾分鐘後,他煙抽完了,人似乎也平靜很多了,才重新回到了客廳,在她身邊坐了下來。
“你抽什麼瘋,要把房子過戶給我,”她低聲埋怨一句。
“你不是總想跑嗎,在這城市有個屬於你的家,你就不用跑了。”他躺靠在沙發裡,淡淡的解釋到。
聽到他口裡說出‘家’這個字,她內心劃過一絲沁人心脾的暖意。
不過很快,這種暖意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還是剛剛項澤川帶來壓抑感、
她想著,他這樣頂級優越的條件,要找女人本來可以找到比她乾淨一萬倍的,身體乾淨,背景乾淨,卻偏偏來趟她這趟渾水,可能——
他真的是前麵幾十年吃多了山珍海味吃膩了,偶爾在蒼蠅館子路邊攤吃到不一樣的,就沉迷的不行吧?
當然,時間久了,等他意識到這‘蒼蠅館子’的食物多麼的不健康時,他自然會放棄的。
所以,她覺得也沒必要在他麵前愧疚什麼。
才半年而已,他的新鮮勁還沒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