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釗南氣勢更盛的嘲弄道,“彆忘了,你現在是‘有婦之夫’,出現在她身邊就是‘騷擾’,隻會給她帶來困擾。而我這種單身漢跟她在一起,可從來沒人指指點點。”
“你能給她的,我都能給。但你給不了的,比如婚姻,我也能給。”池釗南再次說到。
江約城的慍怒逐漸僵在臉上,呼吸開始不均勻,方才銳利的眼神也漸漸變得空洞,“......”
池釗南的這些話,字字如刀,全部精準的插入了他的心臟。
以前沒有對比的時候,他並不覺得自己訂婚了能被束縛什麼,
如今跟麵前這個‘身份自由’的男人一對比,他才不得不承認,在有些事情上,他的確是不夠格了,再怎麼發怒都沒用......
他深吸了一口氣後,整個敗退下來,黯然轉身,走向了電梯口。
活了三十多年,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他,平生第一次產生了嚴重的挫敗感,還有那種無能為力的頹喪感。
他現在暴躁不起來了,就跟被抽了魂魄似的,拖著麻木的身體上了車,再麻木的開車回江家。
踏進江家的老宅,客廳裡幾個長輩見到他此刻的模樣都震驚不已。
他今天跟池釗南打了架,雖沒有傷筋動骨,但身上還是多處疼痛,一張俊臉上也是青的青,紫的紫,麵頰上還有幾處乾涸的血漬......
他人也是失魂落魄的,衣服褲子上都是打架時弄臟的泥土,看起來跟去工地搬磚了一樣,跟平時那個高貴的總裁形象千差萬彆。
“阿城,你怎麼了?”母親沈浣儀第一個走過來,對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,“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