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,他這一招的確是傷到了她的要害,也的確是讓她體驗到了真正的痛苦,但是,一想到他拿愷愷來折磨她,她還是無法接受。
“江約城,你這次的行為,真的讓我感到齷齪和惡心,”她麵色冰冷的說出這句話後,起身就走向門口。
他也頓時被她激怒了,翻身起來就攔住了她,雙手箍緊她的雙肩,直接將她推到門背後的牆角裡控製著她,讓她無處可逃:
“你特麼在我生日當天,當我麵跟那個狗男人約會,不覺得齷齪了?”
“......”她被他這怒氣衝衝的麵孔搞得很心累,垂下眼睛,半晌後說了句,“我們這樣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,實在沒意思,大家都很痛苦,還是結束吧。
“賤人。”他一聽到‘結束’兩個字,怒火蔓延到全身,恨不得當場弄死她。
自己難受的要死,日日夜夜的為她牽腸掛肚,可她卻永遠都是這幅雲淡風輕的樣子,好像從來沒有入戲,從不害怕失去他。
“你有沒有想過我?”
他就像一個得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樣,先是憤怒暴躁企圖逼迫她妥協,見她沒有動靜,他又不得不軟聲妥協......
“說啊!”
他又是粗暴的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眼來,咬牙逼問,“有沒有想我?!”
“......”她被迫看著他猩紅的眼睛,看了幾秒後,又垂下眼瞼,“我為什麼要想彆人的老公?”
“老子什麼時候成彆人老公了,”他明知故問的,帶著些耍賴的成分,更進一步的壓迫著她的身子,“不一直都是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