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現在還是‘犯罪嫌疑人’的身份,處於取保候審期間,按規定不能離開所居住的市,假如要離開還需要各種手續,比較麻煩。
所以她沒法到處出差,隻能每天從家到公司或者去本市的客戶、供應商那裡簡單拜訪一下。
自從上個月在魏鵬飛推薦的招商會議上發言後,她公司現在接到了好幾個優質的進出口項目,業務規模進一步擴大,還多招了四五個員工,所以每天也是特彆忙。
她希望借助這樣的忙碌,能讓自己儘快從那場綁架案的巨大陰影裡走出來......
這天,她正坐辦公室裡工時,財務的羅姐進來告訴她,說公司在某港的離岸賬戶被凍結了,客戶彙來的款項一直沒收到,如果要解封的話起碼得半年時間之久。
她深知現在某港那邊的銀行管的比較嚴,稍微跟敏感國家有資金往來,或者涉及其他交易風險的就容易被凍結,要快速解凍還得到銀行提交各種資料......
眼看這個問題比較棘手,不好解決,她想了想,還是給池釗南打了個電話。
因為公司是他幫忙創立的,這個收外彙的賬戶也是他去弄的,再加上他自己做金融這一行,對於這種小問題也是門兒清。
池釗南原本在開一個比較重要的會議,接到她的電話後,第一時間暫停會議,自己到外麵去接她的電話。
電話裡,葉渺告知了離岸賬戶凍結的事,略顯著急的問,“你看這個怎麼弄,我不太懂,我現在被公安限製人身自由,沒法親自去某港銀行辦理,”
“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,”
池釗南輕鬆的說到,“要不你來我這兒一趟,我給你說怎麼操作。我現在開會也是走不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