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,沒到五分鐘。
突然,薄錦墨的辦公室門被打開。
接著,女人被“丟”了出來。
沒錯,毫不誇張的說,是真的被薄錦墨用兩隻手提著,像提著垃圾一樣,丟進來的。
女人哭得那叫一個傷心,臉上的妝全花了,斑駁在臉上。
手裡捏的飯盒,下一刻也被丟出來。
扔在了她的身邊,緊緊挨著她。
“嚴非......”
下一刻,辦公室裡麵傳來薄錦墨的咆哮聲。
“薄總,我來了。”嚴非連走帶跑,立馬過去。
薄錦墨氣得吹胡子瞪眼的:“誰給你的權利,帶她進來的,她給你好處的。”
“冤枉啊,薄總。真不是我的意思。”
嚴非又不敢供出虞晚,隻能蒼白的道著歉。
“不是你還能是誰?還有,虞晚人呢?讓你接個人,你接到太平洋去了?”
嚴非:“......”
薄錦墨罵完,一抬頭,虞晚拎著食盒,倚在辦公室門口。
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得長裙,發絲高高挽起,整個人顯的清清爽爽的。
但唇上豔麗的紅,增添了幾分嫵媚和動人。
若有似無的香,飄進薄錦墨的鼻尖兒,格外好聞。
目光看了看地上的女人,虞晚也沒隱瞞:“她,是我讓進來的?”
那一瞬間,薄錦墨氣得大腦幾乎一片空白。
緩了幾秒,他才吼出來:“虞晚,你腦子沒毛病吧!”
作為一個老婆,給自己的老公送女人。
她這是什麼腦回路。
“沒問題呀,挺健全、挺正常的。”虞晚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