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熱水,均勻的衝下來,淋在她的身上,衝走了一天的疲憊。
她的沐浴露,又香,泡沫又多,所以虞晚洗起澡來很享受。
可,洗到一半的時候。
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。
薄錦墨最近不出差,那豈不是意味著,兩人要在一起睡覺?
一想到這個,她的心,又亂了起來。
這個澡,虞晚洗的格外長。
所以,薄錦墨都洗好澡,弄完一切,上了床後,她還在裡麵。
直到,某人受不了了,直接過來敲門。
“你是把自己磨掉了一層皮?”
聽聽,他的話就沒好聽的,總是毒得很。
“馬上就出來了!”
穿睡衣的時候,虞晚才意識到一個更要命的。
她剛剛隨手拿的,是一件露背,長度隻到臀部下麵一點點的。
不僅如此,還是白色的純欲風。
要命!
她平時睡覺喜歡穿得少一點,因為皮膚貼著床單睡舒服。
加上前段時間薄錦墨天天出差,就她自己一個人“霸占”整個臥室和大床。
所以,她想怎麼穿,就怎麼穿。
況且這件衣服的麵料舒服,所以她確實比較偏愛。
可問題是,她一個人這樣穿無所謂。
現在,薄錦墨回來了。
“你再不出來,我會以為你掉馬桶了。”外麵,某人的敲門聲和說話聲一起傳進來。
虞晚被他的話氣得夠嗆,隔著浴室的門,沒好氣的回。
“你才掉馬桶了,你全家都掉馬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