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景,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
蕭夜景麵不改色,整個人依舊靠坐在輪椅之上。
他慢悠悠的抬起頭來,“看來皇兄是不曾聽到我方才說的,如今什麼證據都沒有,隨意定了鎮南侯的罪,皇兄難道不會覺得太過草率?”
蕭天臨咬牙,“今日乃是祭天大典,發生這樣的事情,一切都是天意!我若不抓了他們,這便是對祭天大典的不敬!是對上天的不敬!”
“阿景,你是朕的弟弟,你應當知道,若是逆天而行,隻會遭受天罰!這個後果,誰都承擔不起!”
蕭天臨冷著臉,繼續再道:“還有,先帝的確是給了你攝政王的名頭,給了你諸多權利不錯!可這絕非是讓你胡作非為的把柄!阿景,從前你殺人如麻嗜血殘暴也便罷了!今日這幾天儀式,由不得你來胡鬨!你若執意要在此胡鬨,那也便休怪朕當著文武百官的麵,對你不客氣了!”
蕭天臨言之鑿鑿,眼底已然湧現出了幾分快意!
他原本隻是想趁著今日,拔掉謝家這個心腹大患。
沒成想,蕭夜景竟然來了。
既如此,那就趁著今日這個上好的時機,將他們一網打儘吧。
幾句話語鏗鏘砸落在地,頓時給蕭夜景也安插上了一個罪名。
很顯然,若今日蕭夜景敢繼續在這裡多說下去,蕭天臨便會當做文武百官的麵,將蕭夜景一並拿下。
所有人全都屏住了呼吸,下意識地往後退去了幾步。
誰也沒有料到,今日竟然會在此見識到這樣的場景。
蕭天臨的身側,那同樣戴著麵具的蕭成風,眼底也是湧現出了些許幸災樂禍。
麵具之下,那張醜絕人寰的臉上,止不住的都是熱切與激動。
他的目光落在了蕭夜景以及推著輪椅的雲知微身上,滿目都是嗜血的殘忍。
這個廢物,這個瘸子。
這幾個月來,雲知微一直仗著他的威嚴,害得自己顏麵儘失。
現如今,這個廢物也總算要淪為階下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