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伯眉頭皺緊。
“小夥子,你快叫我放開!若是被那姑娘知道,你敢這麼對我,絕對饒不了!”
蕭夜景垂下眼瞼。
“福伯,原諒晚輩的唐突。但是晚輩,不得不確認。”
唰!
長劍從半空揮舞而過。
冰冷的劍氣毫不留情地閃下,精準無誤的劃開了福伯破舊襤褸的衣服。
衣服被劃開,赫然露出了那精瘦的身體。
蕭夜景下意識的朝著福伯的心口望了過去。
卻是當即呼吸一窒。
“沒有?”他止不住震驚地出聲。“沒有?怎麼會沒有?”
他原本猜測,眼前之人或許就是陸風。
這天底下,有陸風那樣胸懷的人少之又少。
他以為,隻要劃開了福伯的衣服,就能看到他胸口之處那個巨大的傷疤。
哪裡想到,隻露出了一個孱弱的身體。
孱弱襤褸的身軀之上,大大小小布滿了無數的傷痕。
然而,唯獨胸口之處沒有半點疤痕。
沒有當初那個箭傷......
福伯悄無聲息之間,輕舒了口氣。
而後,皺起眉來,一臉震驚的望著蕭夜景。
“小夥子,你究竟想要乾什麼?你想殺了我嗎?”
蕭夜景迅速從自己的情緒之中緩過神來。
他往後退去一步,雙手抱拳,朝著眼前之人作揖。
“抱歉,福伯,是晚輩唐突了,晚輩認錯了人,還希望福伯您原諒晚輩。”
福伯擺了擺手。
“罷了罷了,不與你多計較,我知道你們也是找人心切。”
他以僅存的一隻手將衣服抓住。
“那現在,隨我一起去拖船吧。”
蕭夜景將劍收起,垂下頭來,眼底全是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