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女人的婢女在賞花宴上弄壞了我的衣裙,讓本宮在賓客麵前丟儘了顏麵,她還包庇那婢女,母後正在罰她呢!”
慶陽委屈巴巴的,明明是皇上的親姐姐,但撒起嬌來跟個小孩子一樣。
“怎麼罰?”皇上有些好奇。
慶陽一指旁邊的林嬤嬤:“喏,母後正要讓人掌嘴,好讓她長長記性!”
她滿眼得意,皇帝人雖小,但平日裡對這個長姐也是十分的尊敬和寵護,她也料定了皇上今日會向著她。
誰知皇上聽見這話,立刻板起臉來:“長姐真是胡鬨!”
慶陽還沉浸在得意中,聽見這話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“這可是瑞陽侯的夫人!江家的嫡女!瑞陽侯府和江家在朝中是何等重要,長姐難道不知道嗎!”
“隻是因為濕了件衣裙便將人召進宮中掌嘴,真是有損皇家風範!這讓朝中老臣如何想朕?”
這還是皇上第一次對慶陽發如此大的脾氣,慶陽眼睜睜看著皇上命江歲歡平身,委屈和憤恨頓時湧上心頭。
太後見情勢不對立刻出聲:“是哀家下旨的,也是哀家罰的她,陛下莫要怪你長姐。”
隨即太後又感覺不對勁,蹙眉又問:“陛下今日怎會突然來哀家這?可是有人告訴你這女子的身份?你特意趕來?”
江歲歡謝過皇上的平身,但是由於跪得太久,雙腿麻木,實在是站不住,皇上直接賜座。
太後和慶陽瞧著不滿,但也不好阻止。
麵對太後的疑問,皇上避而不答。
“近日瑞陽侯府的案子牽扯重大,皇叔也和朕提過幾次,瑞陽侯夫人也是人證之一,隨時要被提審。”
“若是人在宮裡受了什麼傷,影響的可是案子的進度,母後也知此案多麼重要,怎能由著長姐胡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