遙想數月前,江歲歡管家月月虧空不得不拿自己的嫁妝往裡貼補。
老夫人更是大言不慚說為了給家中老小辦喪棺材本都貼進去了,那這些東西?
江歲歡半晌不說話,老夫人有些焦急:“怎麼樣啊?”
收起禮單,輕輕推回給老夫人,江歲歡眉目憂憐,起身行禮。
“近日城中謠言四起,我父兄他們也都有所耳聞,兒媳近日回府,他們也說了,侯爺的案子是攝政王親自審理,他們也插不上手。”
末了,她又擠出幾滴眼淚,嗚咽了幾聲。
老夫人見狀也不裝了:“你父兄當真是這樣說的?”
“千真萬確。”
“胡說!”老夫人一掌拍在禮單上,怒瞪著江歲歡,“這分明就是你的借口。”
“你會好心到回江府替我兒求情?老身還沒老到被人糊弄的地步!這定然是你想出來的借口,明日,你必須跟老身去趟江府,求你父兄出麵,擺平此事!”
“大周朝律法森嚴,攝政王處事公正,若侯爺當真無辜,不久定會歸來,老夫人如此心急讓兒媳去請娘家父兄,莫非是這裡麵還有什麼隱情!”
江歲歡的話擲地有聲,老夫人都被她的氣勢給鎮住。
氣血上湧,眼看著就要被她給繞進去,誰知老夫人突然笑了。
她卸去了周身的憤怒,蹣跚著又坐了回去,不停的笑著。
江歲歡心底盤算她這又是鬨哪出。
“我們侯府廟小,比不上你們江家,教出來的女子都如此大膽,連攝政王都能勾引,還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