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鬆瑜聞言冷哼一聲,“你給我等著,我幫你們家教訓下人,你反而對我動手,我現在頭痛欲裂要死了,等我找到我爹娘,讓他們給你好看!”
說罷,楚鬆瑜便轉身快步跑開。
原本還留下來看熱鬨的孩童,也紛紛跟著一道離開。
見楚承誌還抱著他的腿,哭聲從未停過,他便沒來由的一陣煩躁。
“哭什麼哭!”
“若是他們打你,你便打回去!”
楚承誌不敢說話,低著頭,鬆開了楚齊光的腿。
“爹,孩兒不敢給您惹麻煩......”
這話聽得楚齊光心中一軟,說到底是他的血脈,縱然眼下形勢逼人,讓他不得與楚承誌父子相認,可也不能任由旁人隨意欺辱!
“你為何會在此?”
楚承誌瑟瑟縮縮,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。
瞧見他這副模樣,楚齊光便猜到此事定然與江歲歡有關。
畢竟之事都是江歲歡掌管,倘若她有意針對,他的兒子又怎麼會有好日子過。
“走,我帶著你去找她!”
楚承誌唯唯諾諾跟在楚齊光身後,在楚齊光看不見的地方笑的陰險。
他可不是江歲歡派來的,他就是故意在他爹麵前受苦。
隻有這樣,才能讓江歲歡在他爹心裡的地位一落千丈。
隻要夫妻不合,他娘才能名正言順,這樣他就也能當正兒八經的少爺了。
這種下人的日子,他早就過夠了。
楚齊光帶著楚承誌,怒氣衝衝來到故淵閣,便是連守門的丫鬟阻攔,說江歲歡正在休息也不顧,甚至一腳將丫鬟踹倒在地!
“江歲歡,你彆躲在房裡裝死人,我倒要問問你,這個家你究竟是如何管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