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的孩子,若要走科舉的路子,必得跟江家搞好關係。江歲歡的大哥創辦的學堂是京城中最有名成材率最高的。
思及此,族長夫人當即開始大哭並向眾親眷陳情,最後鬨到人儘皆知,眾人在府中議論紛紛,可兩位當家人卻不知在乾什麼,一直不露麵。
眾親眷從開始的眾說紛紜到現一邊倒的指責楚齊光夫婦。
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卻把各族親眷晾在大堂靜坐,豈有如此待客之道!
遂這事從小孩子摔到頭直接上升到了楚家不敬族人尊長,不知禮守禮。
才剛剛得了太後賞識放出牢獄便如此對待族人,日後若是官複原職又要如何顯赫?
最後事情鬨大,把在觀鶴堂和安氏閒話的老夫人也驚動了,這才叫來了楚齊光夫婦。
聞訊趕來的楚齊光一來就遭到了族長的質問。
“你這個時候倒是想著過來了,剛剛這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,你又去了哪?”
“不過是後院裡有點事去處理了一下而已,族長何出此言?”楚齊光麵色不悅的看著族長問。
剛剛要不是族長家的孩子帶頭欺負阿鬼的話,他也不至於鬨這麼一出。
“後院的事情?
後院的事情自然有當家主母處理,用得著你一個侯爺跑到後院去處理嗎?
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去乾什麼了,為了一個下人野種,連自己的臉麵身份都不要了?
讓一眾親眷就這樣坐在大堂乾等,這就是你瑞陽侯府待客之道?”
一旁的江歲歡見沒自己什麼事兒,索性就在一邊的長廊下椅子上坐下,將身子輕輕的靠在欄杆上,好以整暇的看著爭吵起來的二人。
老夫人聽說宴席上吵了起來,先是派人去叫了楚齊光夫婦,而後由安氏攙扶著,焦急的拄著拐杖跟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