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歲歡氣惱,自己除了同君墨夜親密一些,與其他男子何曾有過這般。
“既然王爺找我就是為了羞辱我,那我走便是了。”
說罷,她重新戴上了鬥笠,就要推門離去。
君墨夜想到那日在公主府內初次雲.雨後的一抹殷紅,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。
話既已說出口,又如何再收回。
他看著江歲歡的背影,緩緩開口道:“最近待在江府裡少出門,那日宮宴上所抓的西域人隻是一小部分。”
江歲歡腳步一頓,轉過身不解的看向君墨夜。
“這幾日審訊中才得知,西域人的首領並不在其中,抓住的都不過是一些小嘍囉,隻說是奉命要找寶物,卻連是什麼寶物都不知。”
他頓了頓,才繼續道:“近日小心一些總是沒有錯的。”
江歲歡眉頭微皺,西域人就算是要找人報複,也不該找到她的頭上吧,這些事情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,之前軍營那幫人應當是受了楚齊光和趙媚兒的指使,如今自己已經和楚家沒了關係,就算是宮宴被抓了一部分西域人,他們也應該是找楚齊光算賬才對啊。
“王爺這是何意?你認為他們將目標對準了我?”
她的聲音在包廂內回蕩著。
君墨夜隻是深深的看了江歲歡,卻並未解答。
“天色不早了,千帆護送江小姐回府。”
說罷,君墨夜已經負手立於窗前,凝視著黑夜中的京城,不再言語。
千帆應聲,恭敬的引著江歲歡離去。
江歲歡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,隻好跟著千帆下了樓。
回到江府,江歲歡遣了熙兒和秋華後,將自己鎖在屋內,細細琢磨著君墨夜的話,不知不覺間已經入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