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就看到三名穿著囚服的男子被押了上來。
見那三人跪好後,江鬆清看了一眼手中的罪狀,眉頭緊皺,幾乎是咬著牙念出了幾人的罪狀。
“三月十日,犯人蔡念權,霸占土地二十畝,致使農民流離失所,如今沿街乞討!
五月二十日,犯人蔡識三強搶民女,後誤殺其夫!
六月十五日,犯人蔡大雄,妓館喝酒狎妓,酒後大放厥詞不敬天子!”
隨著這些罪狀的揭露,那個蔡姓禦史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,冷汗涔涔而下。
那三人都是蔡氏家族的子弟,有的是旁支,有的是本家。
他萬萬沒想到自家子弟的醜行竟會被如此公之於眾。
“你們三人可認罪?”君墨夜沉聲問道,其聲如雷霆,震懾全場。
那三人就好像提前商量好了一般,哭嚎道:“大人!冤枉啊!”
“我怎能可能會做出霸占良田之事啊!我們都是商議好的,至於他們怎麼流落街頭,我確實不知啊!”
“我並未強搶民女,是王屠戶欠了我二十貫錢,他說要拿自家媳婦抵債的!”
“大人我更冤枉啊!那都是旁人汙蔑我的!我對當今天子敬畏的緊,就算是喝多了酒,也隻會誇聖上英明,就算是給我十個膽子,我也不敢對天子不敬,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,我哪裡敢啊!”
君墨夜見狀,冷笑了一聲。
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
他倒要看看這三人的骨頭有多硬!
當即下令。
“不招?二十大板!打到招了為止!”
整個大堂內氣氛凝重,人人屏息以待接下來的審判。
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