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家世代忠良,然哥兒的父親也是戰死在沙場的。

他與楚承誌不同,從小就在父親的影響下,喜好鑽研兵法,勵誌要成為像列祖列宗那樣軍功赫赫之人。

上一世,然哥兒知道了楚承誌種種作為後,曾同楚承誌大吵了一架,見無法扭轉他的想法,竟想了辦法,偷走了真的西陲五州堪輿圖,並做了副假的放回了原處。

若不是然哥兒戰場失利被楚承誌抓住了把柄,他都不會發現然哥兒用一副假圖騙了他那麼好久,楚承誌也因此懷恨在心,對然哥兒下了車裂之刑。

回想到這些,江歲歡心中犯了難。

那個時候做假圖的然哥兒已經及冠,現在然哥兒還那麼小,不知道還能不能做出來。

不過說起來,自己也算是看過真的西陲五洲堪輿圖的人,有自己在旁的幫助,想來應該問題不大。

江歲歡眉頭微蹙,如今這是最好的法子,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!

“我們走。”

江歲歡上了馬,朝著軍營外走去。

秋華長呼了一口氣,總算是勸住了。

可她怎麼也沒有料到,江歲歡並沒有回攝政王府,而是帶著她來到了原來的瑞陽侯府。

“小姐,來這裡做什麼?”秋華忍不住問出了口。

楚齊光可是個通敵叛國的小人,難不成還要讓他去找西域人要解藥嗎?

他又怎麼可能會答應!

秋華剛要攔住江歲歡,就見江歲歡抬頭看著門匾沉默不語。

原本鎏金的楚府門匾已經被拆去,此刻門匾的位置空落落的。

此時,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了府外,隻見一對穿著錦羅綢緞的夫妻牽著小女兒下了車,一家三口隻是淡淡看了江歲歡她們一眼,就走進了府內。

江歲歡見出門迎接的管家已經換成了一副陌生的麵孔,不禁心中生疑。

秋華上前,朝那管家的手中塞了幾兩碎銀,淺笑問道:“大哥,請問之前住在這裡的人家呢?”

管家本想將秋華趕走,但看在銀子的份上,才說道:“你們說楚家啊,他們欠的外債承擔不起了,就將宅子賣給我家主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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