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書語拉著江歲歡低聲道:“你看,我說的沒錯吧。”

江歲歡點了點頭,確實如此,回春堂外排隊的不隻是富貴人家的小姐,還有那些平民百姓。

那隊伍如長龍一般,江歲歡瞧著便生了幾分離開的意思。

蕭書語將她拽住,急道:“來都來了,若是真如同傳聞中那麼厲害,倒也不虛此行。”

江歲歡沒了借口,隻好老老實實的跟在了蕭書語身後。

一個時辰後,兩人才進入回春堂見到了王大夫。

王大夫搭了一塊絲帕在江歲歡的手腕處,這才把起了脈。

片刻後,他收回了手。

“姑娘可是覺得胸口悶堵?”

不等江歲歡開口,蕭書語忙開口道:“王大夫說的對,她正是此症,前些日子曾受了些傷,莫不是傷勢所致?”

王大夫搖了搖頭,低頭寫下了一道方子。

“此症乃是心氣鬱結思念成疾所致,我暫且開了疏肝理氣的方子,但此方治標不治本,心病還須心藥醫啊。”

蕭書語有些疑惑的看向王大夫,聽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。

思念成疾?

如今江歲歡父母皆在,兄長更是沒有外出,哪裡有什麼好思念的?

“大夫這是何意?”她不解問道。

王大夫低笑一聲,瞟了江歲歡一眼道:“這位姑娘心中明白。”

蕭書語又看向了江歲歡。

但江歲歡已經彆開了視線,她又怎麼可能不懂王大夫話中的意思呢?

直至今日,已是君墨夜離京的第五日。

此病,乃相思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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