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書語聽不下去了,怒道:“這些事情同歲歡有和關係?既已經和離,嫁妝自然是要帶回的,難不成還要留著養著你們不成?

楚老夫人病倒,你竟來責怪歲歡,怕不是尋錯人了吧,你應當去尋她的親兒子楚齊光!”

趙媚兒隻是不著痕跡的掃了蕭書語一眼,並未理睬。

“江小姐,我給你磕頭了,不管怎麼說,我們曾經也是一家人,你怨我我知道,得知我有孕的時候,你處處為難我,我忍氣吞聲不肯張揚,如此一來就可以護著承誌了,可憐我的承誌了,被你當成小廝使喚,整日挨打受訓。

如今承誌大了,已經到了上學堂的年紀,可你卻隻給二房的然哥兒得了入學堂的名額,偏不給承誌,承誌何錯之有,讓江小姐如此怨恨,就因為你自己不曾有一男半女嗎?”

她這一哭喊,立刻吸引了其他食客。

包間外很快就擠滿了看熱鬨的人。

蕭書語氣急,她還從未見過如此不知羞恥之人。

“你簡直荒唐!二房明媒正娶,乃楚家正統,你算個什麼東西!也敢在這裡指責歲歡!”

她越說越激動,甚至想上前撕爛趙媚兒的嘴。

江歲歡一把拽住了她,輕輕搖了搖頭。

慶陽瞧著這場鬨劇,嘴角不禁揚起了弧度。

她起身將趙媚兒扶了起來,“江小姐,做人留一線,不要趕儘殺絕,你們好歹曾經也是一家人”

江歲歡冷哼了一聲。

她倒是不怕同趙媚兒好好算算這筆帳,究竟是誰不給誰留活路。

“趙媚兒我倒是想要問問你,那日我去西郊大營給王爺送救命藥材,我的行蹤是你和楚齊光透露給了那群異族人吧,若不是我命大,恐怕那晚已經死在了路上,後來城裡關於汙蔑我清白的留言也是你們找人散布的,若不是我陰差陽錯被攝政王所救,隻怕現在早已經被你們逼死!”

趙媚兒沒有料到江歲歡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那些事情。

她立刻避開了江歲歡的視線,就連聲音都小了不少。

“你胡說!我根本就沒有做!你有證據嗎?現在你還要往我身上潑臟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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