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梵王的汙蔑,蕭寒川有些不悅,張口想要反駁時,江歲歡拽了拽他的袖子,蕭寒川看出她的心思後,話到嘴邊,改了口。
“王爺想與我們合作,總要拿出一些誠意吧。”
“梵王可想好如何救我大周的攝政王了?還是說,人根本就是你抓的,如今不過是在這裡賊喊捉賊?”
蕭寒川不悅的提醒梵王,“如今,是東陵有意與我大周求和,梵王最好想清楚自己的位置,若是你們先破壞了這一次的和談,我大周定會讓東陵付出慘痛的代價。”
蕭寒川不僅僅是說說,他還當著梵王的劍拔了劍。
“本官不管梵王在東陵城如何囂張跋扈,但是在大周,一切就是我們說了算。”
“東陵若是無意和談,大可不必浪費雙方的時間。”
梵王雙眼如淬了毒一般盯著蕭寒川手裡的劍,嘴角明明在笑,臉色卻陰沉的讓人畏懼。
怪不得雲宴會說此人危險。
江歲歡還是第一次從一個人臉上,同時看到幾種情緒。
那樣的猙獰,詭異。
“無知。”
梵王滿腔憤怒,最後化成了濃濃的鄙夷。
“沙漠地形複雜,即便是我東陵人,誤闖入此地,也都是九死一生,更何況是君墨夜這個從未進去過的人。”
“他這就是在找死,又何須本王親自動手?”
說到這裡,梵王意味深長的看了江歲歡一眼,“真是沒想到,人人畏懼的大周攝政王,居然還是個癡情種,不過,他的眼光似乎不怎麼好。”
“江姑娘雖然也有幾分風韻,可是於我東陵美人比起來,實在是......不夠看。”
“或許,君墨夜是見的女子太少了,才會覺得你彆有一番風味,要不然,等他回來了,本王送他幾名美豔的歌姬,他嘗到了女人真正的滋味,或許就知道自己之前有多瞎了。”
這個梵王,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展示一下自己的嘴毒與小肚雞腸。
剛剛蕭寒川罵了他一句眼瞎,他居然記到了現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