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她做的這些事情裡有撒謊的成分,可是她也始終相信,她是有幾分真心在裡麵的。

昨天晚上,她幫她上藥的時候,難過的眼眶都紅了。

如果她隻是做戲的話,又何必做到這一步?

“紫鈺公主,隻要你和我們說你是有苦衷的,我們就一定會相信你的。”

江歲歡看著紫鈺公主,一臉希冀的等著她的解釋。

然而時間一點點過去,紫鈺公主站在梵王身邊,神色如常,沒有絲毫要開口的意思。

漸漸的,江歲歡從一開始的滿臉希冀,到後來的失望苦笑。

“本王早就和你說了,一個人太感情用事不是什麼好事。”

梵王歎著氣,再次對護衛擺手。

這一次護衛對君墨夜拔了劍。

“本王這一次過來帶了千名騎兵,而君墨夜,你帶來的所有人都死了,你打算一個人對抗本王的上千騎兵嗎?不自量力。”

“彆白費力氣了,從你們踏入這裡開始,你們今天就注定要死在這裡。”

梵王指著最裡麵那個牆上的壁畫說道,“這幾百年來,我東陵一直在等那個毀我百年基業的聖女轉世回來,如今,我們終於等到了。”

“幾百年前,是她毀了懷桑,害得我們的族人又做了百年的奴隸,這個賬,本王都記得呢。”

“所以江歲歡,你今天逃不掉,這裡就是你命定的劫數。”

什麼?

梵王的意思是,她就是壁畫上的珍珠聖女。

怎麼可能。

她都不是東陵人,而且她也不相信前世今生這些。

她隻是她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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