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7章
江歲歡卻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臉色。
夏侯瑩越得意，她嘴角的笑意就越深。
直到此時，她慢慢放下茶杯，輕聲提醒道，“即便你真的成了王爺的寵妾，你也隻是一個下人，本王妃想要你的性命，如同掐死一隻螞蟻哪般簡單。”
“如果你不相信這句話，你不妨試試。”
江歲歡明明在笑，可是夏侯瑩硬是覺得後背發寒。
她憋了一肚子反駁的話，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。
這種感覺讓她很不爽，可是多年的顛沛流離讓她明白，一時之快哪有性命重要。
最後她到底還是把不滿咽了下去。
江歲歡像是沒有看到她的憋屈，見她終於老實了，於是說起了正事。
海棠從一開始的盛氣淩人，到現在的低眉順眼。
不得不說，她很聰明。
極其知道審時度勢，見風使舵。
“昨日是本王妃身子有些不舒服，便沒有詢問你們二人的來曆。”
“既然從今往後都是一家人了，那有些事情自然是需要問清楚的。”
江歲歡說完，先看向海棠。
“你先來說吧。”
海棠有些不明白江歲歡的真正目的，心裡有些不安。
昨日江歲歡雖然沒有詢問她們的來曆，可是管家卻是問了的，當時還做了記錄。
如果江歲歡真的想知道她們的事情，隻需要詢問管家或者拿了管家當時做的紀錄去看就能知道。
完全不需要再把她們請過來，詢問一遍。
除非......這裡麵有什麼陰謀。
想到這裡，海棠支支吾吾說道，“妾身突然身子有些不舒服，還是讓瑩瑩姐先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