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般滾燙的炭火，彆說握在手裡，踩在腳下了，就是靠近一些都讓人難受不已。”
“王妃能不能換個方式讓妾身表達衷心。”
夏侯瑩覺得這個主意不錯。
在她看來，沒有比這個方式更殘忍的表忠心辦法了。
誰知道江歲歡卻說，“若是有朝一日，你們被歹人抓了，那歹人用酷刑逼你們說些對王府不利的話，那個時候你們還能挑揀懲罰方式嗎？”
“若是那個時候，綁匪同意，本王妃自然也是可以考慮一下的。”
江歲歡的言下之意就是沒得商量。
夏侯瑩氣惱不已。
海棠則直接嚇哭了。
“隻要王妃肯放過妾身，王妃想讓妾身做什麼，妾身就做什麼。”
“王妃，這個火炭真的握不得，否則妾身會死的。”
“妾身命苦，這些年來輾轉了不少地方，最大的願望就是活下來。”
“隻要王妃可以留妾身一條命，妾身什麼都願意做。”
海棠跪在地上，拚命磕頭。
此時的她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與得意。
“你確定，本王妃說什麼，你就做什麼？”
江歲歡沉默了片刻，問道。
海棠聞言，拚命點頭。
“隻要是妾身知道的，妾身一定知無不言，言無不儘。”
“那好，你來說說，清樓那麼多的漂亮女子，為何慶陽長公主府就看上了你們姐妹？”
海棠此時一心想要避開火炭，所以在麵對江歲歡的問題時，幾乎是本能的開口。
“因為我與瑩瑩姐機靈，長相也是她們當中最出挑的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，我們身上有些王妃的特質與影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