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甚至在朝堂上嘲諷攝政王治家不嚴,何以治理朝堂。”
“而這一次,皇上沒有幫攝政王說話。”
江歲歡握著椅子的手用力握緊。
怪不得君墨夜最近一段時間的態度那般奇怪,是因為他被人參了嗎?
不,不是這樣的。
君墨夜從來不是一個看人臉色行事之人。
彆說丞相了,就是當今陛下想要為難他,隻要他不願意,那人也休想得逞。
可是這一次君墨夜為什麼沒有反抗。
他在想什麼?
“歡兒,皇上是不是在針對攝政王?”
蕭書語糾結再三,問出了這句話。
見江歲歡看她,趕緊解釋道,“我聽說皇上在選人去駐守東陵城。”
“我還聽說,是丞相提出的此事。”
所以,丞相是皇上的人。
丞相當眾為難君墨夜,其實就是皇上想要為難君墨夜。
江歲歡想到什麼,眯眼。
王府裡的事情,怎麼可能隨意的就傳了出去。
除非是有人刻意為之。
而如今的王府,有皇上的人。
所以如果他想知道點什麼,又或者是在這裡麵做點什麼文章,易如反掌。
隻是,她能想到的事情,君墨夜肯定早就想到了。
那他為什麼什麼都不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