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妃問什麼，你就回答什麼，本王妃自然不會再讓人動你，你可明白？”
江歲歡依舊在笑。
但是香草再看到她這個表情後，眼底的畏懼深了幾分。
“是，奴婢明白了。”
“既然明白了，那就說說你昨晚去了哪裡吧。”
香草猶豫之後，趴在地上小聲說道，“奴婢的確撒了謊，奴婢的親生父母不是京都城的人。”
“但是奴婢的養父母是京都城人，當年奴婢流落街頭的時候，是她們收留了奴婢。”
“可以說，沒有她們就沒有現在的奴婢。”
“奴婢不是什麼大好人，可是誰對奴婢好，奴婢就想回報誰。”
“之前奴婢沒有能力也就罷了，但是現在奴婢有了穩定的收入，就想讓養父母過的好一些。”
“所以奴婢才偷偷溜出去給她們送銀子的。”
“對不起王妃奴婢下一次絕對不會再偷偷溜出府了。”
香草跪在地上，一臉認真的說道。
“他們對你好嗎？”
江歲歡像是朋友般與香草閒話家常起來。
香草不明白江歲歡的用意，下意識點點頭。
“既然他們對你不錯，為什麼後來又賣了你？”
香草聞言，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慌亂，“不是的，不是爹娘賣了奴婢，是奴婢自己把自己給賣了。”
江歲歡不解。
香草見狀，繼續解釋道，“真的，王妃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問牙行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