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。”謝春曉說:“再檢查一下死者的內臟,我覺得如果她中毒了,這麼厲害的毒一定會對身體其他部位有影響,不可能毫無端倪。”
“是。”慎正卿說:“我是打算回去之後,就檢查的。但是你說開顱,這是......你懷疑毒會侵害她的頭部?”
“哦,不是毒。”謝春曉覺得跟行家說話挺省事的:“是怕大腦裡的病變。”
慎正卿有一點懂,又不太懂。
“你說她腦子裡,有毛病?”
“隻是一種可能性。”謝春曉說:“有一些人腦子裡生了病,就會產生幻覺,幻覺裡的人不是自己,會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來。但是這種情況下,她腦子裡的某一部分,會和正常人不一樣。”
慎正卿受教了。
兩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一些話,謝春曉給了一些很中肯的意見和建議,聽的慎正卿連連點頭。
雖然謝春曉不是法醫,但是她乾的活兒和法醫是相依相伴的,經常她和法醫一起在現場來回奔波,看也看熟了。
衛青寒在一旁聽著,太專業的東西也聽不懂,但是他知道慎正卿是京城最厲害的仵作,而且一直眼高於頂,能和他討論的有來有往的人,必不簡單。
這個謝春曉,看起來是有兩把刷子的。
回到了錦衣衛,慎正卿便要去進一步檢查冷眉的屍體。
現在謝春曉認為冷眉是自殺,如果排除屍體上的病變和中毒之後,那麼,自殺的可能性就更大了。
進了錦衣衛的大門,謝春曉左看看,右看看,然後滿懷期待的看向衛青寒。
上位者就是如此隨意,一句話讓你生,一句話讓你死。
冷眉的屍體也運了進來,正熟門熟路的往停屍房裡運,慎正卿跟在後麵。
衛青寒突然喊住慎正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