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擦了擦不存在的汗。
院子裡檢查過,再沒有什麼特彆。廖安又如法炮製,一刀把房間門給劈開了,眾人進了房間。
錦衣衛查案的時候,果然沒有什麼顧及,門擋砸門,牆擋砸牆,一往無前。
這是一個典型單身漢的屋子,茅瑎的衣食住行都特彆簡單。幾件四季衣服,兩雙鞋,被褥,桌椅,碗筷......
謝春曉戴著手套翻看茅瑎的家當。
堂屋的桌上,有幾個杯子,有的有水有的沒水,一看便是有人喝了之後隨手放的。
謝春曉一個個看過去,然後拿了其中一個給衛青寒:“大人你看,這是個姑娘用過的杯子,上麵沾著口脂的印子。”
非常淺的一個唇印,但仔細看大家都能看見。可見這姑娘的妝化的挺濃的。
衛青寒問:“能看出這是什麼顏色嗎?”
“能呀。”謝春曉說:“這是粉黛色,也是京城最近流行的顏色。”
明白了。
衛青寒一本正經的點頭。
抱歉,他隻能看出紅色,就像是剛才在土裡挖到斷裂的指甲。
紅色!
當謝春曉告訴他,指甲上的紅色,是石榴紅的時候,他還愣了一下,腦子裡努力回憶了一下石榴紅是什麼紅,然後覺得不太對得上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