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她說自己是被冤枉的,這怎麼可能,沒見哪個被冤枉的嫌疑人不被關在牢裡,而是被錦衣衛帶在身邊跑來跑去。
茅瑎一口拒絕:“不行。”
謝春曉有點不高興了,屋子裡的產婦喊的她有點心煩意亂。
作為一個痕檢,謝春曉見過各種世麵,活的死的,多慘的都見過。可偏偏沒見過一個產婦生孩子。隻是理論上知道這是什麼過程,沒有實際觀摩過。
此時產婦的哭喊聲,讓她覺得心裡不安。
“真的不行?”謝春曉又問了一句。
茅瑎說:“不行。”
話剛說完,謝春曉一把抓住了茅瑎握匕首的手腕。
茅瑎一驚,但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胳膊一點都動不了了,謝春曉的力氣大的叫人害怕,然後謝春曉將茅瑎的胳膊一扭,人就鑽了出來,往後踹了一腳。
茅瑎那麼大的個子,就這麼被踹翻在地,錦衣衛的人第一時間衝了過去,將人按住。
謝春曉甩了甩胳膊,開玩笑,自己也是會武功的人好嗎,怎麼可能被你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給抓了。隻是剛才那樣的情況,本來想哄他說一說案情的。
可是屋子裡產婦的叫聲一聲一聲,外麵的人根本集中不了精神。
既然如此,那就不裝了。
茅瑎掙紮了兩下,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。
衛青寒讚許的對謝春曉說:“身手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