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心情不好,突然想淋雨,睡不著之類的理由都是不存在的,這不能當作呈堂證供。
戴英彥的青一陣,白一陣。
傅越彬也勸他:“你若是有什麼苦衷,你就告訴大人。這可是命案,若是你說不出昨晚上在做什麼,就要被當做凶手。你被當作凶手,那真正的凶手就逍遙法外了......”
戴英彥低下頭,皺著眉,似乎在思考。
隻是不知道,他到底是在思考這件事情能不能說。還是在思考,要找一個什麼樣的理由對付衛青寒。
就在衛青寒的耐心漸漸消磨殆儘的時候,戴英彥終於下定了決心。
“我說,但是我隻想對大人一個人說。”
看來是有什麼秘密呢。
衛青寒點了點頭:“可以。”
雖說事無不可對人言,可誰沒有秘密呢。錦衣衛是查案的,也不是撒布八卦的,不會把彆人的秘密到處亂說。
看著衛青寒和戴英彥走進了一旁的小房間,謝春曉抓耳撓腮,那叫一個好奇。
廖安也很好奇,湊過來和謝春曉嘀嘀咕咕。
“你說,有什麼事情,能叫一個人淋半夜的雨呢?”
謝春曉很有經驗的說:“這還不簡單,情傷唄。”
廖安很意外:“你怎麼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