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雨那麼大,我一直沒出門,去哪裡找證據呢?”汲訪雲犯了愁。
謝春曉道:“你隻有一個人在家?”
“是。”汲訪雲說:“昨天我爹娘帶著弟弟妹妹走親戚去了,我身體不適沒有出門。下午天不好下了大雨,爹娘出門的時候就說了,若下雨就留在親戚家過夜,因此我一個人在家,他們直到今天上午才回來。”
所以,昨天晚上,無論是戴英彥說自己見過汲訪雲,還是汲訪雲說自己見過戴英彥,都是一麵之詞。
兩個人都沒有證據,就比較麻煩了。
“那就隻好跟我們走一趟了。”廖安說:“汲姑娘,走吧。”
汲訪雲大驚失色的站起身。
“大人,我昨晚上真的沒見過戴英彥,這事情我全不知情啊......”
廖安麵無表情道:“雖然你說自己不知情,但戴英彥已經把你供出來了。如果他說謊,他就是凶手。如果你說謊,你就是同謀,所以......走吧。”
本來可能隻是個證人,可一旦說謊,就未必是證人了。
汲訪雲慌道:“大人,大人不是這樣。我爹娘去走親戚,這真是個意外啊,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啊。我一個人在家,誰能想到還要找個證人呢?”
話是這麼說沒錯,可這難道不會巧合了一些嗎?
可以說是因為你父母出門沒有證人,也可以說,就是因為你父母出門,所以你才出門。
沒有證據,汲訪雲還是被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