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青寒道:“計良工平時還喜歡去賭坊?”
“是,但去的不多,真的不多的,不是那種一賭就幾天幾夜都拉不回來的。而且他很有定力,通常就帶一兩銀子,不管多久,輸光就走,絕不留戀翻本。”
聽起來很理智,但是謝春曉就嗬嗬了。
賭徒的理智,還是算了吧,靠不住。計良工給鏢局裡的兄弟留下的印象還不錯,但事實上,在賭坊裡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。
“喜歡去哪家賭坊?”
“就......”幾個人商量了一下:“京城裡比較大的那幾家,隆盛,興隆,開旺......”
這幾個人看來是不賭的,去過,但隻是好奇去過那麼一兩回,說起賭坊明顯很陌生。
威遠鏢局裡的整體氛圍還是比較健康的,鏢師們閒得慌的時候,在鏢局裡練功,喝酒,賭錢。但都控製在內部,外麵不鬨。
命案牽扯到賭,很大可能跟此有關。
這會兒萬籟俱靜,卻是賭坊裡熱鬨的時候。
其他的行業白天做生意,百花樓晚上做生意,隻有賭坊是個奇葩,白天晚上都熱鬨。十二個時辰輪番轉,一會兒都不空閒。
喝花酒的人可沒辦法喝一個白天加一個通宵,賭的人就不一樣了,簡直可以三天三夜不下牌桌。
離開威遠鏢局,一個賭坊一個賭坊的問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