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追著凶手進去了。”謝明知說:“大人,你們也快進去吧,我怕她有危險。”
眾人此時心裡都覺得怪怪的。
怎麼說呢,雖然謝明知一看就是個文弱書生,但好歹也是個男人,就這麼看著妹妹進去抓殺人凶手,自己在外麵站著,是不是有點不合適。
但這是人家兄妹的事情,也不好說什麼。
為衛青寒不及多想,帶頭跑了進去。
沒走多遠呢,就聽見巷子裡傳來熊建安罵人的聲音。
聲音還挺大,罵的挺臟,延綿不絕,一句接著一句,而謝春曉沒有發出半點聲音。
眾人心裡都奇怪了,想不出裡麵現在是什麼情形。
這是打起來了,是沒打起來?是抓住了,是沒抓住?
要是沒抓住,熊建安怎麼不跑。要是抓住了,罵的那麼臟,謝春曉不揍他?要是揍他了,怎麼還這麼中氣十足?
眾人在疑惑中,終於走到了麵前,看清了眼前的情況。
熊建安趴在地上,抬起腦袋,破口大罵。
謝春曉站在對麵,看著他,麵無表情,動也不動。
謝春曉聽見有人過來,回頭一看,鬆了口氣:“大人,你們來了。”
衛青寒點了點頭,然後疑惑道:“這......是什麼情況?”
謝明知也跟著走了進來,先插嘴一句:“春曉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謝春曉說:“我都沒來得及動手呢,這家夥不知怎麼的摔了一跤,摔得不輕,到現在都沒站起來。現在除了動動嘴,什麼也做不到。”
眾人看著熊建安,熊建安的姿勢證明了謝春曉的話。
眾人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