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麼?”
“咳咳咳......”
謝明知裝作沒聽見。
於是謝春曉就晃他:“叫什麼呀?”
“彆晃了彆晃了。”謝明知道:“大力,牛大力,就是隔壁牛老爺子家的二兒子。”
“......”謝春曉一臉空白:“為什麼?”
“隨便起的,哪有那麼多為什麼。”謝明知說:“我們倆同時看中了一戶人家養狗的碗,是個難得的好東西。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他不懂行,隻是正巧喜歡,所以就用了點手段,讓主人把那個碗賣給了我。”
謝春曉想想:“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事兒。”
“就是,多大點事兒啊。”謝明知不在意道:“大概是回去後回過味來了吧,那麼大個人,心眼挺小的。”
雖然謝明知這麼說起來,確實麼什麼。但是以謝春曉對謝明知的了解,他肯定說的有所保留了,事情可能要嚴重一點點,再嚴重一點點。
“對了。”謝明知道:“這人不好說話,你和他共事,他沒欺負你吧?”
“沒有。”謝春曉想給慎正卿說兩句好話,看見謝明知臉上的傷,把話咽了下去:“沒有你放心吧,我會武功的,怎麼能被人欺負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謝明知滿意了。
兄妹兩絮絮叨叨的,聊了半天,中午吃了個飯,反正閒來無事,就一起去看鋪子。
要便宜,不能太小,離錦衣衛最好近一點,這種十全十美的鋪子可不好找。
但是有一點優勢,可以不必在鬨市,未必要在當街的門麵,當鋪可以開在稍微偏僻一點的地方,這樣可以減少路過看見的客人,專門做那種,一年不開張,開張吃一年的生意。
兩人走著看著,不時買個小吃。
就這麼逛了半天,在一個小攤子上坐下吃點喝點的時候,聽著隔壁位子上有人在聊天。
“那宅子,是不是又鬨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