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又踩著謝明知的肩膀上了樹,趴住了樹乾。
一手扶著樹乾,一手拿著火把,很快,謝春曉就道:“果然有問題。”
“什麼問題?”
“樹乾上有一個小洞。”謝春曉說:“好像是被打進了一個釘子,傷口是新鮮的,這個東西剛從洞裡被拽走。”
這就能解釋得通了。
謝春曉說:“哥,我們剛才看見的白影根本就不是人,更不是什麼鬼,而是一件白色的衣服,或者乾脆就是一塊白布。”
一根釘子釘在樹乾上,上麵拴著白布。
白布得一角係著另一根繩子。
一根繩子是軌道,一根繩子是動力。
一個人躲在牆的那邊,看見有人來了之後,隻要是勁兒一拽,白布就會被拽回去,因為有軌道所以不會落地,而像是裝了滑輪一樣,順著繩子飛快地劃過牆頭。
白布被拽走之後,繩子隨後也被拽走。
這繩子可能是透明得魚線,或者非常細非常細得絲線,在夜色中運動的飛快,即便是視力再好的人,也看不見。
等到反應過來追出去,人已經跑了,隻有在樹乾上留下了一個洞。
這個洞是沒有辦法必定會被留下得。但是對方賭了一下,因為在正常情況下,一個人在半夜看見一個白影在空中飄啊飄,第一反應是尖叫一聲奪路而逃。
有幾個人能靜下心來走過來檢查?
衛青寒聽了謝春曉得話,沉吟道:“如此說來,我們剛才在外麵看見得黑影,就是在宅子裡裝神弄鬼得那個人。他的動作倒是很快,一閃而過,像是會輕功得樣子。”
當時他們雖然覺得奇怪,但不知內情也沒有窮追,免得宅子裡有什麼事情錯過了,如今看來,應該先抓來再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