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三殺四為財。
多好。
“有人在做壞事,有人在求救。”謝明知道:“可這院子裡的死人,不是因為女眷起了口角,當場殺死的嗎?”
一個姨娘,拿著刀一陣亂捅亂刺。
這種情況下,也沒人被綁住,更彆提怎麼可能在牆角偷偷留下這一句話了。
這鬼宅,果然是有蹊蹺的。
謝春曉摸了摸牆邊的字:“燈籠舉近點。”
謝明知立刻將兩盞燈籠都懟到了牆邊。
“有顏色。”謝春曉說,然後她拔出匕首,拿出一塊手帕,又從腰包裡取出一個小盒子,一隻小巧玲瓏的毛筆。
這筆可小了,隻有手指那麼長,微縮版的,正好可以放進腰包裡。
先用匕首將字刻的深一些,落下來的牆壁上的土不能丟,都接在手帕裡。
“刻字的是個女子,字跡的邊緣有一點紅色,應該染了指甲的顏色。”謝春曉說著,將這些粉末小心收好。
這個現代沒有透明密封的袋子可以用,謝春曉也沒有辦法在,隻好湊合著用。
然後,謝春曉打開剛才拿出來的小瓶子,裡麵是黑色的墨汁,但和普通的墨汁又稍微有點區彆,她將袖珍毛筆沾了沾墨汁,恭恭敬敬的遞給謝明知。
在琴棋書畫這方麵,雖然謝明知隻是一個當鋪老板,但是附庸風雅裝的一套一套,他的字可能不是最好看的,但是他模仿彆人寫字,那真是特彆的像。
謝明知說這是他的興趣愛好。
謝春曉也不想揭穿他,她總覺得謝明知乾的事情,多多少少有見不得光的。模仿彆人寫字,這是種一看就很刑的愛好。
但是這會兒,這個愛好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