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趙白蘭就跟魔障了一般。
也不知是為什麼,是看中了王老爺的錢,還是看中了他假惺惺的關心,總之她非嫁不可,隻要能嫁進王家,妻也好,妾也好,哪怕是賣身為奴為仆,她都願意。
花老漢咬牙切齒道:“女大不中留啊,我和她娘無論怎麼說,都沒能勸住她。她和我們斷絕關係,進了王家。”
謝春曉聽著都想揍這個姑娘。
花老漢抹了抹紅了的眼睛:“她進了王家後,說自己父母雙亡,再也沒和我們聯係過。她娘,又傷心又生氣,不久後生了一場大病過世了,我心灰意冷,靠乞討為生,過一日,便算一日吧。”
這孩子生的,還不如生了塊叉燒。
眾人都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來。
謝春曉道:“這姑娘,你們平時寵得很吧。”
花老漢點了點頭:“我和她娘,就這一個女兒,雖然家裡窮,也是寵的。”
那就難怪了。
寵而不教,就是如此。
有時候,小戶人家的大少爺比大戶人家的小少爺,更加的嬌寵無度。
不過這個時候,說這個也無益,花老漢低頭歎氣。
“後來,王家出事了,我女兒死了。我不相信她會殺人,可是王家的人,有很多都看見了,說得信誓旦旦。我不得不相信,卻還想見她最後一麵,於是我偷偷溜進了衙門的停屍房......”
花老漢的表情驟然嚴肅:“那個人,根本就不是我女兒!”
謝春曉愕然。
衛青寒說:“他說,王家當作她女兒的人,根本就不是她女兒。他自始至終,就沒有見到趙白蘭,活不見人,死不見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