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簡意賅。
“沒有,我沒有要跑。”男人連連擺手,用略有些嘶啞的聲音說:“大人,我沒有要跑。”
剛才拽他進來的人不樂意了:“你沒有要跑,你跑什麼?大家都在莊園裡集合,你為什麼不去?”
“我去找村上的郎中。”男人解釋:“我剛才在院子裡鋤地的時候,不小心傷了手,傷得有些深,想去找郎中處理一下傷口。”
男人說著,齜牙咧嘴的忍痛。
他將手伸出來。
果然,隻見他的右手血淋淋的,血肉模糊,甚至還在往下滴著鮮血,一看便是新傷。
衛青寒:“這是怎麼回事?怎麼傷的?”
“是剛才在花園裡搬一塊石頭,沒有拿穩落了下來,砸在了手上。”男人說:“痛得厲害,大人,求您讓我先去找郎中處理一下。”
傷是挺真的,也是挺厲害的,隻是這時間,太巧合了一些。
在這個時間點,正好右手受傷的人,無論是什麼原因受傷,哪怕這個原因在合理,也都是故意的。
衛青寒不動聲色:“廖安,給他上點藥,包紮一下傷口。”
他們出門,隨身都會攜帶一些簡易的處理傷口的物品。
比如止血的金瘡藥之類的,以備不時之需。
廖安應著,轉身出去,從馬背上拿下一個小包裹,裡麵是藥和紗布,利落熟練的給男人處理傷口。
男人還是挺硬氣的,雖然痛得直抖,但是咬牙忍著不喊出來。
衛青寒冷眼看著,然後突然發現,謝明知不在這裡。
他跑哪兒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