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不出聲了。
那現在怎麼辦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
我隻是一個無辜路過的路人甲罷了。
衛青寒將臉上的水一抹,先說:“我沒有碰她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沒碰她,,她在酒樓做丫鬟,但是送了菜就出去了,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進來得。”衛青寒道:“你一個小姑娘,你不懂。但是我確定我沒碰他,就算是被下了藥,我也沒那麼糊塗。”
謝春曉撓了撓頭。
有一點尷尬。
按理說應該是沒什麼的,看兩人雖然衣衫淩亂,但這不都穿著呢嗎,最多也就摟摟抱抱吧。
當然在這個年代,對一個姑娘家來說,已經是要負責的地步了。
要不你還是報官吧,就報錦衣衛,我把這當成一個案子來處理,公事公辦,就不尷尬了。
兩人麵麵相覷。
衛青寒有點煩躁,他也知道自己把謝春曉一個小姑娘抓進來有點不好,但現在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感覺。這事情他鬱悶,他委屈,更怕說不清楚。
所以有些急於得到彆人的認可。
誰都行,謝春曉也行。
他不是不可以賴賬,不是不可以負責,但是總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。
謝春曉看衛青寒煩躁異常的樣子,定了定神:“大人,我覺得你應該冷靜一點,好好理理這事情。”
衛青寒點了點頭。
謝春曉指了指床榻邊:“要不,你先把衣服穿好。”
衛青寒抓了一把頭發,起身走到床榻邊撿起自己的腰帶。
突然,謝春曉道:“等下,大人你彆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