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公子是我們店的老客了。”那胭脂鋪子掌櫃說:“有時候是帶著姑娘來買,讓姑娘自己挑選。有時候,是自己一個人來,問現在什麼流行,什麼買的人多,就買哪一種。但是有幾次,有點不一樣。”
“如何不一樣?”
胭脂鋪子掌櫃說:“有幾次魏公子來買胭脂,是帶著紙條來的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就是紙條上寫著要買的東西,什麼顏色的胭脂,什麼款式的眉筆......他先是找了紙條上的東西買,找到一個勾掉一個。然後再挑了幾個當時時新的顏色款式。估摸著,應該是個受寵的姑娘,才能讓魏公子如此上心。”
魏陽波身邊姑娘多,不是秘密。
認識他的人都知道,常來往的這些店。
胭脂鋪子,首飾鋪子,酒樓戲園子,都知道。並且一茬一茬的,都見過不少。
但是,衛青寒將所有他常去的地方的掌櫃夥計都叫來認了一下,卻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女子。
“這真是金屋藏嬌啊。”謝春曉不由地道:“嬌不嬌的不知道,反正藏得確實嚴實。”
這女人,像是從地裡冒出來的一樣。
所有可能有牽扯的人都看了一輪,沒有什麼收獲,衛青寒想了想,吩咐:“去把相巧雲和廖雨帶來認一下。”
在同一時間發生的事情,有互相有關聯,這就不是一個個例,很有可能是一個團夥。
相巧雲和廖雨雖然表示不認識對方,但那表情裡分明有戲。
這一個,說不定和她們也認識。
很快,兩人被帶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