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異口同聲:“那不可能,柳姑不可能會武功的,她被夫人救回來的時候,被打的命都隻剩下一半,怎麼可能會武功。我們也從未見她練過武。”
衛青寒道:“你們從未見人練過武,那你們是每日都在府中,不出門嗎?”
這一問,大家都被問住了。
他們在這裡也不是吃閒飯的,都有自己的活兒,都是要出門的。
車夫雖然在家的時間長,可是他一般不來後院,住在門房,吃住都在門房,內院的門關上,裡麵的聲音他聽不見。
婆子和丫鬟,每日一早起來,要去買菜,買缺少的用品,要去繡房取樣送樣,總之,每日總難免要出一兩趟門。
有時候丫鬟出去,有時候婆子出去,有時候一起出去,有時候前後腳出去。
龔醉柳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,身邊不必時時刻刻有下人在。何況以前還有個柳姑呢,丫鬟和婆子出門也不著急。
當然,柳姑也經常出門,她畫的繡花樣子新穎彆致,這不是閉門造車能做出來的,時常要出去轉轉,找找靈感。
謝春曉又在這一片仔細地找了,在牆角上,又找到了一處痕跡。
她抽出匕首,一揮手。
牆上立刻又出現一道新鮮的劃痕,和之前的大差不差。
這院子裡,果然住著一個會武功的人。
這個人不顯山不露水,同住在一起的丫鬟婆子甚至都不知道她會武功。
謝春曉道:“大人,你說這個人,有沒有可能是我們一直要找的人?”
殺害魏陽波,以及和魏陽波同在一起的女子,還有他宅子裡丫鬟和婆子的凶手。
也有可能,同時就是慫恿相巧雲和繆雨的秦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