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。”掌櫃的沒辦法,歎口氣:“大人火眼金睛,這事情確實......有些隱情。”
“說吧。”
還隱情,說得還怪含蓄的。
掌櫃道:“龔醉柳,確實是我們的掌櫃之一。”
“掌櫃之一,是什麼意思?”
掌櫃說:“其實是這樣的,這個繡坊,是我們合夥的。”
竟然有這種事情,衛青寒道:“你具體說說。”
掌櫃道:“這繡坊是我家傳的生意,但是到我這一代,經營不善,就快不能支撐。二十年前,碰見了龔醉柳,她覺得我們家百年老字號的招牌,丟了可惜,於是提出。給我錢,幫我經營,入一半的股,賺錢了,一起分。”
二十年前,那是龔醉柳離開魏家五年以後。
那個時候,她也應該沒什麼錢才對。
繡坊從快倒閉到重振旗鼓,怎麼不得幾千兩的投入。
她哪兒來的錢。
掌櫃說:“我其實也舍不得家裡的招牌,想著反正是死,那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吧,於是答應了。有了龔醉柳的兩千兩銀子,加上她是個刺繡高手,連著出了好幾個新穎的圖樣,繡坊這才起死回生。”
衛青寒沉吟著:“若是如此,那也沒什麼。開門做生意,賺錢也是應該的,為何要偷偷摸摸,鬼鬼祟祟。”
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,反倒是更叫人懷疑。
要是龔醉柳正常來看看自己的生意,正常拿分紅,反而誰都不會覺得可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