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展鵬隻是抬起胳膊攔住掌櫃,而不是拔出刀攔住,已經非常客氣了。
但是對掌櫃來說,依然很慘。
因為謝明知的動作實在是太熟練了。
他飛快的一番動作,然後說:“這張畫處理得很高明。將一張紙劈開,放入夾層,然後再合上。幾乎看不出來和之前有什麼區彆,而且想要完好無損的將中間的夾層取出來,也需要非常專業的手法。”
衛青寒真的很想問一聲,你不是開當鋪的嗎,你怎麼會這個呢?應該不是平時還簡直給人做裝裱畫嗎,看起來,像是做假話的。
當然衛青寒沒問,現在謝明知在給自己做事呢,這麼一問,他惱羞成怒一翻臉,找誰乾活兒去。
謝明知很快就將畫卷的邊緣給分開了,他將畫卷平鋪在工作台上,讓人按住另外的一端,自己抓住這一端,一撕。
大家都看呆了。
空氣裡安靜地嚇人,隻見長長的畫紙上,夾著的不是彆的,而是一張一張的銀票。
薄薄的銀票,排得整整齊齊,一張挨著一張。
“好家夥,銀票啊,這麼多!”謝春曉先發出了沒見過世麵的聲音,走過去仔細一看:“都是五百兩的,這裡有......”
謝春曉數了一下,這一張畫裡,竟然藏著整整十張銀票。
每一張都是五百兩,十張銀票,就是五千兩。
五千兩銀子,不是小數目了。
打個不恰當的比方,衛青寒這個官職,如果全靠俸祿的話,一輩子也攢不下幾個五千兩。
眾人的目光落在其他的畫軸上。
莫非每一卷畫,裡麵都藏了五千兩銀票?
那這裡的加起來,就得有十幾萬兩。
這數目,嚇死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