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安竄上了屋頂,看了一圈。
“果然有問題。”廖安落下來後,說:“按理說,這個院子牆那邊,應該就是隔壁的宅子了。但不是,這中間應該還有一個屋子,而且造型很奇怪。”
廖安用石頭在地上隨手畫了一下。
在兩個不相乾的宅子中間,有一個屋頂,這個屋頂是一個菱形,中間寬,兩頭慢慢收窄。
這樣的話,這個屋子就隻存在兩個宅子中間,從兩邊都是看不見的。
衛青寒淡淡道:“砸。”
不管你有什麼機關陷阱,有什麼暗門暗室,左右不過是一堵牆,砸開,就真相大白。
錦衣衛的人二話不說,掄起錘子就砸。
這錘子,這力氣,這精乾的小夥兒,沒幾下牆就開了一個大洞。
嘩啦啦的一聲響,轉頭落了一地,隻見裡麵一個聲音,最前麵砸牆的小夥子喊了一聲:“彆跑,站住。”
他猛地又砸了兩下,牆壁上的洞大了一些,可以容納一個人進出了,小夥子猛地鑽了進去。
廖安也鑽了進去,但是裡麵的環境他們完全不了解,全黑的房間,也不敢走得太快。
謝春曉卻和另外幾個人上了屋頂。
那人必不能一直在房間裡麵,隻要出來,反而能看得見。
好在有一個大概的方向,謝春曉輕巧踩過房頂,果然看見一個人影。
“在這裡。”
謝春曉喊道。
這個時間,在外麵的人已經很少了,要是白天的話,街上人來人往,不管什麼人往人群裡一鑽,那就很難辨認出來了。
其他方向搜索的人立刻轉了過來,衛青寒雖然平時懶洋洋的什麼事情都使喚彆人去做,但這時候動作卻比誰都快。錦衣衛指揮使不是一個閒職,作為錦衣衛的老大,衛青寒的功夫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