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在椅子上坐下,觀察四周。
“其他地方呢,隻在這裡有,還是其他地方都有。”謝春曉隱約覺得,慎正卿這種情況,有一點像是慢性中毒。
當然他不可能是中毒,如果是中毒不可能察覺不出。隻是這麼個比方。
“臥房裡也有。”慎正卿說:“有時候在院子裡也有,有時候,甚至花園裡也有,所以我才不願意回來。隻要離開,這種感覺就會消失。”
謝春曉在寬大的椅子上坐了一會兒,並沒有感覺到慎正卿說的那種情況。
不過,有些事情是針對特定的人的。
謝春曉道:“你具體說說,那是什麼感覺?”
這是慎正卿的秘密,在這之前,他雖然自己秘密地查了很久,但是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。現在還好點了,有很長一段時間裡,他看誰都覺得有嫌疑。
甚至懷疑他爹娘他大哥要害他。
此時,本著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的原則,慎正卿對謝春曉沒有一點隱瞞。
你讓人來幫忙,還藏著掖著,那就說不過去了。
慎正卿低聲說:“說起來你也許不相信,我有一種,有人在喊我的感覺。”
又古怪,又詭異。
慎正卿又飛快地說:“但是吧,好像又喊的不是我,所以我一直不願意搭理。可是呢,又想要回答......”
慎正卿說得來回繞轉,糊裡糊塗,謝春曉看得出來,不是他不想說清楚,而是他自己也說不清楚。
如果能說清楚的話,這件事情他早就廣而告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