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正卿從頭聽到尾,一臉的茫然。
好像在聽自己的故事,又好像在聽彆人的故事。
這事情慎永望也不敢告訴任何人,更不敢告訴慎正卿。而且他本身也是雲裡霧裡的,說知道吧,確實知道得比彆人多,但多多少,也是有限。
都說完了,慎永望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。
“我知道的就這麼多。”慎永望說:“那個自稱慎清的人是怎麼回事,我也悄悄地問過一些老先生,不過眾說紛紜,我覺得沒一個靠譜的。”
謝春曉猜,他一定也碰見過,說是借屍還魂,妖怪附體一類的老先生。不過慎永望心疼弟弟,當然不願意相信那些。
好在這些年慎正卿雖然不願意回府裡住,但言行舉止都正常,又在正義凜然的錦衣衛裡當差,平平安安的,也就讓他慢慢的放下心來。
衛青寒道:“當年這案子,是哪個地方負責的?”
慎永望道:“京兆尹衙門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衛青寒說:“我會去把所有相關卷宗資料都拿來的。”
公對公做事,就是比較方便。
這案子說是久遠,其實不算久遠,隻是因為他們那時候還小,所以沒有參與罷了。而當年參與的人,現在應該大部分還在,所以問起情況來,也比較好問。
眼見著慎永望再不知道什麼,衛青寒便帶著受害者屍體,凶手,凶器,等等案件相關,回了錦衣衛。
已經半夜了,凶手睡不睡覺不知道,捕快也是要睡覺的。這又不是熬一夜就能乾完的活兒。
於是衛青寒非常大度手一揮。
“大家休息,明早再查。”
一群手下感激涕零,瞬間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