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是你殺的,那衣服呢?”謝春曉道:“你就算提前兩次找理由在慎府裡踩過點,小少爺的院子,也不是說進就進吧。何況你今天是有任務的,離開太久,不怕被發現嗎?”
要說褚立群一時衝動殺了人,就罷了。
他還把血衣塞進了慎正卿床下,誰不是有些過於鎮定了。就不怕被看見嗎,他一個外麵來的廚子,出現在慎正卿的院子裡,不管被誰看見,那可都說不清楚了。
“我,我沒想那麼多。”褚立群結結巴巴地說:“而且我覺得,但是大家都在前麵,後院裡可能沒人......”
錦衣衛裡都是什麼人,都是見過無數案子,無數疑犯,無數凶手的人。就算是他們覺得新人一個的謝春曉,骨子裡也不是個新人,是個隱藏大佬。
所以褚立群這話一說,就沒一個相信的。
“不對勁啊,看來慎家還有人藏著。”謝春曉道:“大人,要不你問問,我出去轉。”
嚴刑逼供這種事情,謝春曉是不適應的。但是在這個年代,確實不可避免。
當然錦衣衛裡有講究,不是上來就抓,抓來就打,不招就打死的。
一般也就是嚇唬嚇唬,證據確鑿又死豬不怕開水燙地,才會動手。
謝春曉有時候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,她不適應,不看就好了。我不看,就不存在。
“去吧。”衛青寒淡淡說:“廖安交給你了......”
“沒問題......”廖安起身抽出腰上纏著的鞭子。
還沒等謝春曉走出房間,就聽見褚立群撕心裂肺的喊聲。
“我都說!!”
謝春曉十分無語,隻覺得對方也是病急亂投醫了,要不然的話,怎麼找到這麼個人物,不覺得靠不住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