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種自欺欺人的催眠有沒有用就不知道了,反正謝春曉長得挺好,該有都有。
衛青寒在黑暗中,度秒如年,給謝春曉擦了身體。
擦完之後,謝春曉的溫度確實降下來一些,但衛青寒覺得自己可能燒得厲害,說不定比謝春曉的溫度還高一點。
將衣服整理好,衛青寒精疲力儘坐在一邊。
簡直比一個人獨闖山賊窩還要刺激。
過了一個時辰,衛青寒又給謝春曉擦了一遍。
一回生,二回熟,這下沒用那麼緊張了。
也許是這種物理治療確實有用,也許是謝春曉的身體底子好,她身上的溫度漸漸降低下來。衛青寒實實在在地鬆了一口氣。
謝春曉,終於醒了。
她睜開一雙燒得水汪汪的大眼睛,努力一看。
此時外麵天色大亮,連帶著地下河道裡也亮了起來,衛青寒就坐在一邊,專注地看著她。
四目相對,衛青寒一愣,麵上一喜,然後轉過臉去。
謝春曉愣了一下。
她全然不知剛才那恍恍惚惚過去的時間裡,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應該是衛青寒照顧了自己,怎麼照顧呢,應該也沒有什麼好照顧的。這裡沒大夫也沒用藥。腦袋上搭了塊帕子,應該是他最大的努力了。
不過謝春曉也還是十分感激的。
這一刻,他們也算是短暫的生死相依了吧。